自十二歲離家讀書來往於兩個城鎮,家鄉於我是疊印的,總是在心靈底層不動,而上面有層層加蓋。
不同的只有光,中部的光柔和,南部銳利,寒冬樹下沒有枯葉,中午時正好遮陽。還有歌聲,拔高的女腔,陰柔之聲。
自十二歲離家讀書來往於兩個城鎮,家鄉於我是疊印的,總是在心靈底層不動,而上面有層層加蓋,讀大學與婚後在臺北,婆家在澎湖,教書與獨居在臺中,青壯年往返於多個城市,光過個年就環島一週,我已無法分辨是何鄉何地之人。中年後算是定居臺中,住臺中快滿四十年,感情自是深厚,那最不敢觸及的才是原鄉,自從父母過世,不想回老家潮州,老家變成鄉愁,就有翅膀帶我飛昇,似乎看到極細微,或者全覽式鳥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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