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然每年「火人祭」(Burning Man,又稱火人節)都沒少聽過傷亡,那一晚坐在沙堆裡,眼睜睜看見40呎高火人(The Man,木造人型雕像)被焚燒倒下後,Mitchell不顧眾人勸說,以頭部向前的跑姿幾秒之間衝進大火、同歸於盡,依然震撼。
Mitchell沒有生還,留下封鎖線外的我們,沉痛地辯論文明機制剛好架空的互助與參與──若非那條禁止穿越的封鎖線與令人動彈不得的維安人員,他不可能在眾人面前成功犧牲自己;或辯論,結束生命為個人選擇的一種自由,不應譴責亦無需過度傷痛;或質疑,派駐更多維安人員的必要性。
警方仍調查中。諷刺的是,新聞媒體已直接將焦點投向派對、毒品、性、狂歡、成人迪士尼樂園等聳動的Burning Man詮釋,即使那只是這場集會諸多面向的其中一種。兩天後,滿身白沙顯然來自黑石沙漠(Black Rock Desert)的我下塌雷諾(Reno)一間旅館,被許多未曾造訪Burning Man的人問起:「好『玩』嗎?有沒有遇上派瑞絲希爾頓(Paris Hilton)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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