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旅行者本身就是旅行。我們看到的,並不是我們所看到的,而是我們自己。」胡晴舫曾引用葡萄牙詩人佩索亞的話這樣說。 此或可稱「旅人之眼」。這當是貫穿《無名者》全書的主意念。
我關心的主題始終是人──《無名者》作者胡晴舫談成書過程與創作理念
白話與文言之間是一種「連續」而非「斷裂」狀態。「我手寫我口,我口說我心」僅是一個起步。作為一門手工藝,把一個一個字詞,不斷排列組合,務求其最適當位置,毋寧是寫作這一行業最迷人之處。鍛鍊是一種需要,無論那一種語文。人一經鍛鍊,虛胖都不見,結實浮現。文章也一樣,鍊到結實階段,文白逐漸夾雜,再鍊下去,也就文言了,用最少的字句表達最多的意義。中文「語文」分離的原因,曾有種種推測,卻少有人敢認為那是文字高度使用,千錘百鍊後的呈現。若是這樣,文言、白話原來在同一條河裡,硬要築壩斷截,區分上下,傳統或現代,實在沒多少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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