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刷廠一做11年,每晚上工,總待在安靜的排版房、電腦房,不需說話,「後來就說不出話來了。」但不代表不想說話,寫小說,就是一種說話方式。「文學就是把適當的字放在適當的地方,這個字擺在這,好很多,你要當遊戲就很好玩。」他午夜下班,白日就到棒球場看一整天棒球,構思小說,決定筆名。他說自己是典型的棒球迷,好投手都姓郭,所以筆名也要姓郭。那「箏」呢?他思索了一下,像是忘了,「跟姓名筆劃有關,也沒有啦,箏這個字怎麼來的就不知道。」
習慣站著寫 文學受祖父啟蒙
但他討厭年輕時所寫的小說,至今仍不看。「我第一篇小說叫〈冤枉呀大人〉,那是鮮血淋漓的,是心頭的鬱悶,然後你要找到一個出口,寫出來。你所有怨氣都在那邊,有時候跟別人聊,也是,你作家心頭沒有那個鬱結,也寫不出好東西來,一定要把一個人逼到那個樣子,才有那個東西出來。」他自認不是天才,寫到30歲才有所進步。談起編劇工作,他唉唉叫,「只是一個賺錢的活,我很討厭寫劇本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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