歷史的糾結:從血脈相連到政治撕裂
台灣與中國的關係,從一開始就帶著宿命般的糾葛。十七世紀,明朝鄭軍隊為抗清而據守台灣,帶來第一批有組織的閩南人與客家人移民;此後清朝收復台灣,設府建縣,正式納入版圖。這段歷史種下了「血緣」與「文化」的連結。
所以從這段千真萬確的歷史陳述,其實我們都不是台灣人,真正的台灣人是原住民,也就是一開始就進駐在台灣這塊土地的人。而現在所講的台灣人,其實是在十七世紀因中國改朝換代因素,才進駐進來的漢人,也就是所謂的中國人。
然而,1895年甲午戰爭後,台灣割讓給日本,五十年的殖民統治讓台灣的社會制度、語言、教育乃至生活習慣,都深受日本現代化的影響。所以近期賴總統向日本技師八田與一銅像獻花,表達對日本人最高的崇敬,可見其心態仍停留在台灣被日本人殖民的思維。等到1945年國民政府接收台灣,台灣回歸中國領地,台灣又正式成為中國的一部分。
1949年國共內戰結束後,中華民國退守台灣,兩岸隔海對峙長達數十年。對許多台灣人而言,中國成了遙遠而模糊的「祖國」概念;但對中國而言,台灣則是尚未「完成統一」的象徵。這種政治上的對立,使得雙方的情感夾雜著矛盾:既有文化認同的親近,也有歷史創傷的疏離。
文化的牽絆:同根而異枝
在文化層面,台灣與中國同源而異流。語言、文字、飲食、節慶、宗教信仰皆來自中華文化的根基,但在不同的政治與社會環境下發展出獨特風貌。
台灣的閩南語、客家文化、原住民文化與日本殖民遺緒交織,形成多層次的文化結構。相比之下,中國在文化大革命與改革開放的過程中,經歷了激烈的社會重塑。當兩岸在1980年代重新接觸時,台灣人面對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對岸。
台灣人看中國人,常覺得他們「太強勢」、「太功利」、「太極權」;中國人看台灣人,又覺得他們「太小家子氣」、「太崇洋」、「太政治化」。這些偏見並非出於本性,而是歷史與制度差異累積的文化張力。比如當台灣人在說共產黨極權時,生活在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人並非全部認同,因為他們發現建設比台灣好、科技比台灣進步,台灣已經是經濟落後的國家,沒有資格批評他們極權。
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角度,也代表好或不好跟個人的認知和接受度有關。其實在台灣亦然,哪怕台灣經濟實際明顯落後,但支持執政黨的民眾會覺得無所謂,日子能過就好。因此,這裡就出現了資訊落差和個人感受問題,要如何平衡?答案顯而易見,給予正確資訊和真相,然後透過溝通和對話。這是民主的精神,也是源頭派的心靈麥可學長持續努力的目標。
愛與恨的糾纏:同情、戒備與情感投射
台灣對中國的情感常呈現「既愛又恨」的狀態。許多人對中華文化懷有深厚的情感,誦唐詩、吟宋詞、信媽祖、拜關公、敬五府千歲,這些都是血脈的印記。然而,政客因權力與利益的貪婪,不惜透過媒體給予錯誤的資訊和引導,又讓這份情感轉為防衛和恐懼。
中國對台灣的態度亦矛盾:既希望「台灣回歸」以完成民族敘事,又無法真正理解台灣人自我認同的演變。愛之深,責之切;越想擁抱,卻越被推開。這正是心靈麥可學長在「撒旦法則課程」提到的陰陽原理,所有的人都在陰陽兩極的震盪中,學習愛的課題,放下我見和我執,換位思考,就會發現我們其實是地球人,現在要共同面對的是南北極磁軸變化的災難問題,最高境界就是心靈麥可學長說的,我們都是來自源頭,體性相同皆為平等,所以我們是宇宙人,不要將自己矮化在一個侷限的思維,心量要廣大,不要只會貪婪鬥爭,為利益犧牲自己人。因此,若要真正超越愛恨的糾葛,兩岸都需從「政治統一」轉向「文化理解」與「歷史療癒」。
台灣人需要理解,中國的民族敘事是數百年屈辱史的反應;當時八國聯軍一起想要消滅中國,中國人在當時承受了極大的考驗與恐懼,在恐懼之下任何人都會做出所謂不人道的行為和決定。除非他具備源頭觀和本體觀,知道眾生一體,形有差異本質相同。中國人也需理解,台灣的民主與多元,是在不同歷史條件下孕育出的自我價值。唯有當雙方願意彼此承認對方的「存在理由」,愛與恨才可能轉化為成熟的理解與共存。
可惜的是,台灣政客因個人私慾與對自我的不認同,透過媒體散播錯誤的資訊,引導民眾對立和互相廝殺,這就是心靈麥可學長說的「天龍人」一但進入權力核心,幾乎都是墮落和迷失在色財權裡,所以整個地球道場就是一部天龍人的進化血淚史。
歷史角度:制度與血緣的糾纏
從血統與歷史來看,台灣人的祖先多來自福建、廣東沿海地區,語言、信仰、習俗皆承襲中華文化,因此「文化上的中國人」這個身份毋庸置疑。
但1949年之後,兩岸的政治制度完全不同:中國大陸進入共產體制,台灣則在威權統治下逐步轉型為民主社會。這個分歧使「中國人」三個字從單純的民族血緣,變成一個帶有政治意識形態的標籤。
文化角度:根源相同,靈魂分歧
台灣的文化雖有中華傳統的底蘊,但經過日本時代的現代化影響、戰後美國文化的滲透,以及民主社會開放思潮的洗禮,逐漸發展出一種「台灣式中華文化」:更包容、更自由、更生活化。
因此許多台灣人會說:「我們是中華文化的傳人,但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人民。」事實上也是,說的也貼切,因為一個已經擁有民主雛形的國家,誰都不願意認同極權統治的國家。
這說明了一件事—台灣人對「中國」這個詞,情感上有根、但在政治的意識型態上有距離。但我仍要說一句公道話:對於現在政客和被收買的網紅,不斷製造台灣和中國對立的言論,其實是一件不負責任和缺乏理解國際現實情勢的錯誤作為。
認同角度:身份的自我選擇
在今天的語境裡,「中國人」不再只是血緣或文化的象徵,而是一個政治身分的表述。因此是否自稱中國人,取決於你想強調哪一個層面:若你強調文化傳承與文明根源,你可以說自己是「具有中華文化血統的台灣人」。若你強調政治與國家認同,那麼你是「中華民國的公民」或「台灣人」。若你從靈性或文明角度出發,也可以說:「我是地球上的人類,是華人文化的一支靈魂」。
台灣與中國的關係像一對分離已久的兄弟:有血緣、有愛恨、有共同的記憶,也有不同的命運。「要不要自稱中國人」其實不是非黑即白的問題,而是你願意從哪個角度去看自己的根。最成熟的認同,不是劃清界線,而是知道自己從哪裡來、又要走向哪裡去。
台灣人「想獨立」的心理,並不是突如其來的叛逆,而是長期歷史與現實經驗的結果。自1949年起,台灣與中國在制度、教育、價值觀上已分離七十多年—這幾乎是三代人的時間。這段時間內,台灣人習慣了民主選舉、言論自由、多元社會,這些價值構成了「台灣意識」的核心。所以當今天中國仍強調「一個中國」而不容異議時,台灣人自然感到距離和厭惡。這並非單純的政治反抗,而是一種深層的心理現象—「我已經長成另一個自己,請你不要想控制我。」他們並不是恨中國,而是無法再完全把自己放回那個早已不同的文明架構裡。
台灣與中國在文化上仍共享祖先、語言、宗教與倫理觀。但文化不是靜止的化石,而是會呼吸、會進化的生命體。台灣的文化在開放的空氣中融合了西方民主、日本精緻與華人根性,逐漸成為一種溫柔而堅韌的「島嶼文明」。這文明仍有「中華」的靈魂,但不再受制於中央權力與單一敘事。所以當台灣人說「我不是中國人」時,往往並非否定血緣,而是想表達:我是從中華文化進化而來的另一種存在。
按照心靈麥可學長的說法:從更高的視角看「台灣與中國」的衝突,反映的是人類在靈性進化過程中對「身份」與「權力」的執著,也是陰和陽最後共同回歸源頭的修練。
中國想「統一」是出於控制與整合的慾望;台灣想「獨立」是出於自我實現與自由的追求。兩者都代表了靈魂的不同階段:一方追求秩序,一方追求覺醒。真正的解答,不在於政治勝負,而在於意識的成熟。當中國能以尊重代替壓迫、當台灣能以理解代替恐懼,那一天,「統一」或「獨立」都將失去爭論的意義—因為人類會回到更高的認同:我們是地球公民、我們是光之靈魂、同一源頭的子民。
台灣與中國的糾葛,是歷史的宿命,也是靈魂的功課。它在考驗人類:能否在差異中找到共存的智慧。真正「統一」,不是地圖上的版圖,而是意識層面上的理解與共振。那時,台灣人不必否認自己是中國人,中國人也不需要強迫台灣人。因為雙方都明白:愛,比身份更高。靈魂的自由,才是最終的國度。
我們需要有良知的政治人物帶領民眾走向和平的道路,而不是用撕裂民眾的情感方式,作為政治手段。你引起對立、引起紛爭就是不對,是不成熟的政治操作和違背宇宙法則,若等到「天道」出手,就是一翻兩瞪眼的局面了!
